第十五章 程府夜宴 群魔乱舞
太阳西沉，夜将入暮。
长安城，一阵“咚咚鼓”之后，街上行人渐少。
程府西院
“坦荡荡坦荡荡坦荡荡坦荡荡
坦荡荡坦荡荡坦荡荡坦荡荡
坦荡荡荡坦荡荡人生在世要洗澡数一数二干净了
人生在世要洗澡丢三落四抛烦恼
人生在世要洗澡人五人六不显老
人生在世要洗澡七零八落风尘少……”
赵辰正在一个浴盆里双手搓着泥垢，嘴里吼着不着调的词。
边上一个十之三四的少年仆人，不时的添着热水。原本程夫人安排了两个小萝莉，但是，咱哪能使用童工啊，关键是赵辰这货脸皮薄，两个小萝莉在旁边还怎么愉快的洗澡。
一顿梳洗后，赵辰找出自己内裤穿好，拿起程府送来的一叠衣物。赵辰自己只认识圆领袍衫和兜裆裤，别的一概不识。
但是，为什么要送自己裙子啊？
只好叫来那两个小萝莉，毕竟自己以后是生活在大唐了，总不能一直穿军大衣吧。
两个小萝莉红着小脸，围着赵辰，一层层，仔细的帮赵辰穿着。让赵辰震惊的是那长裙居然是给自己穿的，关键是真空的。
我擦，唐人居然都穿开裆裤啊，好在小爷有平角内裤。
看着两个小萝莉把自己留了一年的长发盘起，用玄色幞巾包扎着。
你别看又是穿裙子又是包头巾的，就以为跟七八十年代西北农村妇女一样。赵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也算的上是一表人才了，当然和李承乾那小正太不能比，至少咱比程家兄弟强不是。
“赵兄，好了没有，晚宴要开始了。”人是不经念叨的，这不程家老二已经在门口嚷嚷着。都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儿子也一个德行，你不看老子正在和两个小萝莉交流培养感情吗？
赵辰心下吐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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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果然豪爽！咱再干了这碗”。
赵辰看着眼前犹如后世拉面馆吃面大小的碗，一脸绝然。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碗了。
只记得，晚宴刚开始一切还是比较正常的。
大厅外面些许微风，厅内燃起几盆炭火不寒反暖，侍女穿梭厅内，程夫人驱寒温暖、吩咐侍女布菜斟酒，赵辰宾至如归好不自在。程家父子，温声顺语，好一幕子孝父慈的景象。
但是，自从这位出身崔氏的程夫人走后。
“换大腕”
“再去搬十坛三勒浆“
晚宴就在这样的气氛下继续着。
“两个憨货，还不一人敬你赵家兄长三大碗“。
赵辰看着程处亮、程处弼两兄弟端着的酒碗，甚是无语。
“你们兄弟是该好好亲热亲热“老家伙在一边起哄着。
虽然，唐朝的三勒浆也就十度左右，可是经不住碗大啊。
赵辰一口气接着喝了六大碗，这会是真撑得慌，正准备尿遁。
“来，贤侄酒是粮**，越喝越精神。“被程咬金一把抓住。
只见程老魔衣衫不整、袒胸露乳、面红耳赤的样子甚是辣眼睛。
“可是嫌弃，我程府的佳酿？”
“贤侄，是不是嫌我招待不周？”。
在程咬金各种不要脸的劝酒下，赵辰一碗又一碗。
“去吧去吧”看着赵辰实在是快要忍不住，程咬金摆摆手说道，“处亮、处弼还不扶着赵小子去解手”。老家伙一眼就看穿了赵辰尿遁鬼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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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当时尉迟匹夫，吓的差点掉下马来，老夫当即一马当前，斩杀对方十八骑悍将，最后走马飞槊，将敌主帅斩于马下……”
月已当空，程府夜宴仿佛才刚刚开始。
“咦，你小子这眼神，当是不信！”程咬金虎目怒视着赵辰说道，“处亮，取老夫马槊前来”。
“昔日有温候辕门射戟，今日我程咬金华庭击槊，哈哈哈”。劈里啪啦的几案翻滚，酒坛破碎，最后马槊刺穿庭内的柱子，方才停了下来。老家伙抽出槊身，刺破地面插在大厅。
“伯父果然，武功高强，威武不凡。”
“父亲舞的虎虎生威，甚是好看。”
“为伯父威武干一个”。
“小侄甚是喜欢舞剑……”不等赵辰说完。
“取本将宝剑”
剑啸鸣鸣，刹那间满屋皆是剑影，剑光幽幽，看的程家父子心惊胆战。就怕那幽幽冷冷的剑身挨着自己，只见那剑招大开大合，气势雄浑，仿佛那石破天惊，狂风破浪一般。剑气冲天，豪迈肃杀，幽幽森森，两三丈内，全被寒芒剑气笼罩，仿佛在冰天雪地一般，使人近不得身。
“看准那敌人，把他消灭！把他消灭！冲啊！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杀！”
歌声嘹亮、高昂、豪迈、雄浑，剑若寒光、银练漫天。
只见赵辰持剑若握刀，劈砍有力。吼着大刀歌，直追着满屋几案劈砍、击刺。
程父子躲得远远的，评头论尾、啧啧有声。
“好好好，贤侄果然文武全才，英武不凡，哈哈哈，来再干一碗“。看着赵辰放下剑，坐在地上喘气，程咬金拎着酒坛说道。
赵辰与程家父子就在这满地狼藉中推杯置盏，好不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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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头好痛。
次日一早，赵辰坐在床上揉着头。看着周围的一切，忘记了自己昨晚是怎么过来的，估计最后是程府的仆人把自己送过来的。
只记得程家兄弟嚷嚷着要和程咬金比武，被老家伙打的鼻青脸肿。自己在旁边没忍住哈哈哈大笑，其实当时也根本就没有忍，都醉成那样了。被老家伙好好给灌了几大碗，酒劲上来就跟程咬金干上了，非要喝倒对方。至于后来怎么样想不起来了，不知道有没有把老家伙喝倒下。
在两个小萝莉的服侍下，赵辰穿戴好服饰，洗漱过后。吃着小萝莉端来的早餐，也就一碗稀饭，几块糕点。
“兄长已经起床了。”鼻青脸肿的程老二笑着走来，明显比昨天亲热了许多。
“兄长，昨夜的舞剑可是鬼斧神工，不知从何处习的，小弟甚是喜爱。”
赵辰听到这，总算是想起昨夜的放浪不羁，难得的红着脸。哪有做客的发酒疯把人家屋子给砸了的啊，好在主人不怪罪，要是后世还不得提刀追杀三条街啊。
“父亲，刚才还夸赞兄长酒量惊人，让我等好好亲近亲近。”
赵辰有点担心的问道：“昨天我们可是拆了你家大厅，真没事？”
“啊哈哈，兄长不知，那是专门宴酒的大厅，隔一两个月都会拆上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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