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六章 号角亚空和逐日者
随着新的一周到来，神赐建筑的招募机会得以更新，恐惧岩和黑色方舟之上，也又多出了一大堆的有生力量。
暗夜精灵的援军也姗姗来迟，除了女猎手和弓箭手各两百名，可以进一步强化露娜的实力以外，他们还带来了弩车的制造指南，以及一些利爪德鲁伊。
在配合足够的材料，手艺高超的铁匠之后，李维以后可以成批量的制造弩车了。
不管是摆在恐惧岩的墙头，亦或者是黑色方舟和诸多战船上，都能派得上用场。
至于利爪德鲁伊，他们则是一些德鲁伊的特化品种。
相比普通的德鲁伊，他们并不擅长辅助和治疗，他们最喜欢的战斗方式，其实是变身成熊，然后和敌人展开肉搏。
也是暗夜精灵族为数不多的肉盾型单位。
一般来说，他们普遍有3-4阶的实力，但如果经历足够多的战斗，他们有可能变身为更加强大的其他熊类。
比如说大地暴熊、寒冰战熊，更强的有可能成为装甲暴熊和冬爪枭熊等等，总之潜力还是很大的。
慈悲使者也派出了一部分精锐力量，用于统帅亚空们。
其名为号角亚空，外表看起来就是些轻盈而美丽的女性天使，同样具有洁白的双翼。
可实际上她们却和挽歌一样，都是酷爱使大剑的暴力美女，精通重击、顺势斩和盲斗等等诸多战斗技能。
不同之处在于，她们只有一把大剑，而且大剑还可以变形成魔法号角。
变形之后，她们可以通过吹响号角，来给小范围的敌军造成音波伤害，以及一定几率震慑敌人，令其在短时间内完全无法进行任何攻击、移动或施法动作。
同时她们在使用魔法号角的时候，也能如牧师一般，施展足足十几个法术，包括治疗、强化、净化，以及放逐召唤物等等。
牧师和法师等单位，一般在队伍中都是核心，或者干脆就是领导者。
本身有6阶实力，又拥有出色的肉搏和辅助能力，很难被敌人针对性狙杀的她们，自然也就成为了城内亚空们的首领。
除了这把魔法号角，她们还随身常备另外一把小型号角。
她们可以通过它们来和其他同伴进行沟通，或者单纯的演奏音乐，如吟游诗人一般，略微提升友军的士气，这也是她们名字的由来。
在李维看来，她们完全就是战士、牧师和侦察兵的结合体。
而且由于是高阶天族，所以她们的各项属性在6阶中也都属于不低的那种，综合实力和功能性，在6阶兵种不说首屈一指，也绝对是名列前茅的。
慈悲使者也给予了李维召唤她们的权限，这下子李维的召唤部队，也变得越发强大了。
同时因为几乎所有号角亚空们都拥有指挥能力，所以在召唤天族们出现之后，李维完全可以把一部分指挥权利交给她们，他则可将这部分精力投入到其他方向。
为此他还特意带着她们，在双月世界里打了几场，通过实战来确定了，她们的确能完美的领悟他的意图。
甚至李维都想要给挽歌、唐娜她们，每个人都配上几名号角亚空，因为就算不是英雄单位，她们的辅助能力也已经非常强大了。
再之后，则是关于李维的另外一个提议，慈悲使者也给予了正面的回应。
按照他的话来说，纯善之人，理应享受亚空天族们的庇护。
他们没有精力去一一分辨，但希望李维能够帮他们做到这点。
因此他授予了李维一项特别的权限，可以将召唤亚空的技能，传授给合适的目标。
如果对方的表现特别出色，但在实力上却有所欠缺的话，那李维可以自行斟酌，在一定范围内给予其格外的关照。
这让李维感触颇深，虽然理论上只见了一次面，可慈悲使者却似乎就对他非常信任了。
不得不说，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好。
尽管具体来说，还有智力和等级上的要求，阵营也必须是守序善良，同时学习和每次施法的时候，也都需要消耗一定的元素晶石或金币。
但回报却也极为惊人，除了定向召唤以外，对方之后在使用如异界誓盟等随机类魔法，也都会产生一定的倾向。
但凡是黄金天堂中存在的亚空天族，都有更大的可能响应召唤。
甚至如果李维豁出去了，不要脸面些，他完全有可能凭此赚上一大笔钱。
不管是神选英雄还是原住民，都绝对会对此非常感兴趣的。
但他当然不会那么蠢，他只会优先照顾自己人。
目前辛迪已经差不多掌握了全部的召唤法术，如果不考虑龙首神使和高阶红焰使的话，她的召唤大军甚至比李维的还要更强，因为她还能召唤战斗天使和守护天使等等。
塞珐要稍微弱一些，她主要召唤了一些坚盾亚空和正义亚空，这也是目前最优选择。
前者可以使用魔法-王车易位，能更好的保护她，后者是可以飞行的圣武士，不管承担什么任务，都能完成的很不错。
其他莎莉、艾莉莎、索妮娅、奥杜因和露娜等等，也都各有所得。
是的，连不是法师的索妮娅和露娜，以及身为圣武士的奥杜因，也都可以掌握这类能力，慈悲使者并没有对职业进行任何的限制。
如果以后有时间的话，目前驻守在其他地方的德鲁伊娜尔、珍妮特，以及双月世界的雅灵-赛琳娜等等，想必也都是有机会掌握这些召唤技能的。
至于李维自己，则和慈悲使者签订了异界誓盟，如果以后再遇到大不净者等强大的邪恶，他愿意亲自出手作战。
但随着实力的增强，李维为了维持军队所需要耗费的各项资源，也随之水涨船高。
尤其是那些大恐龙，它们真的是一个比一个能吃。
为了满足它们的食物需求，李维需要消耗大量的魔法晶石，去专门为魔法花园和昆虫养育场充能。
为此他不仅彻底掏空了所有的积蓄，还又欠下了卡莉达一大笔钱。
再加上其他物资和军队等诸多方面的支援，卡莉达这次已经累计为他付出了接近20万金币。
别说对他了，就算是对于龙王子来说，这也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轻视的小数字了。
虽然表面上他不动声色，但实际上内心却颇为焦急，节流是不可能的了，他必须想办法开源。
好在他通过太阳骑士、彩锦和莲花的红色兄弟会等渠道，出售了一部分恐龙。
恐龙虽好，但对于暂时只求稳守城镇，不求控制外部森林和平原区域的李维来说，它们的用处也就没那么大了。
扫荡那些野兽人的任务，交给天族和翼精灵们，也已经足够了。
尤其是其中的甲龙，作为招募渠道非常稀少，功能性却极强的3阶战争巨兽，它们还是非常抢手的。
更何况李维还给了他们一个友情价，他们就算转手卖出去，也能赚上一笔，这也是李维对于真正的朋友的关照。
就是等他们养了几天之后，或许就会发现，它们的食量到底有多么惊人了。
那到时候，李维说不定可以顺便再卖点魔法草和巨型昆虫了。
搞不好到了后来，他通过卖食物赚的钱，可能比卖甲龙赚的还多呢...
他们虽然也都正各忙各的，外加路途过于遥远，所以并没能派出多少兵力，但却用其他方面的资源，对自己进行了支援。
彩锦送了一张4阶的烈焰战鹰的建筑图纸，太阳骑士则搞到了两种黑骑士的图纸。
一种是手持剑盾，善于近身肉搏，一种手持枪盾，更加擅长冲锋。
它们都是不死族的4阶兵种，虽说在同阶之中属于十分平庸的，但无论如何，这下子马尔蒂斯终于有能发挥她骑兵指挥官的机会了。
在她的诸多加成下，它们也能发挥出一些力量。
就是它们都是不死族，平时还需要单独给它们个军营，否则对城内平民们的士气是不小的影响，而且也要考虑诸多天族们的看法。
除此以外，获取金钱最快的方式，自然就是战争了。
目前李维有三个选择，首先是亚马逊人的天堂岛，他想搞清楚挽歌当初战死的真相。
由于莉莉丝之前说过的事情，所以他就先礼后兵，派了使者前往沟通。
可也不知道这些亚马逊是不是在希腊众神纷纷陨落之后，因为失去了大部分庇护而变得草木皆惊，所以极度排外。
他派出去的使者往往还没登岛呢，就被对方一阵乱箭射了回来。
对于使者的任何友善的行为或其他提议，对方也都完全视而不见。
这气得挽歌都想亲自去一趟了，唐娜也面色不好。
之前亚马逊虽然排外，但也没到这种程度，天堂岛上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变故。
一连尝试了三次，却全都以失败告终之后，李维也懒得再试了。
既然这些亚马逊给脸不要脸，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如果挽歌当初的确是意外战死，那一切都好说。
如果她是被害的，亚马逊又有意包庇罪犯的话，哪怕有戴安娜女神在上面看着，战争仍然是不可避免的。
他的确是希望得到亚马逊的力量，但他也绝对不会让挽歌受委屈。
接着是随着冷酷者的迷雾远征军抵达，变得越发混乱的恶地，现在那里绿皮、高等精灵、野兽人和鼠人等等，已经打成了一团乱麻。
同时不死族也趁机大发战争财，获取了不少尸体和灵魂，其中最出名的，则莫过于传奇死灵法师-赫尔曼·苟思特了。
之前在黑铁矿场的时候，他未曾参战，就被莉莉丝一个眼神给吓得跑出去了上百里。
尽管绿皮和矮人的背后也有众神存在，可一来他们并未亲临主世界，二来由于死者太多，利益足够高，所以连苟思特也忍不住了。
其次则是白银血军，也不知道莉莉丝为卢茜娅安排了什么样的复仇计划，但吸血鬼女王涅夫瑞塔似乎确定了，莉莉丝不会对她进行报复。
所以她胆子明显大了不少，就算白银峰距离恶地距离很远，她还是派出了卢茜娅，决定分一杯羹。
李维如果这个时候前往恶地的话，说不定还能和她联手搞点事情。
甚至根据情报显示，混沌四神的爪牙，也频繁在那里出现，对于恶魔来说，灵魂的价值无疑是最高的。
也正因为如此，它们也开始和苟思特为首的诸多不死族，也起了多次冲突。
对于双方来说，他们都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战利品，那战斗和杀戮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了。
最后则是翼精灵们之前盘踞的沼泽地，不管是为了那里很大几率会存在的神性，还是为了回收木精灵的人情，他都很有必要亲自走一趟。
恐惧岩上大半区域都是丛林，而不管是木精灵本身，还是木精灵们的盟友们，那些树人和野兽，都是非常擅长森林战的。
只是他却没有立刻展开行动，一方面是因为黑色方舟的问题还未能彻底解决。
由于他并非黑暗精灵，也没有得到巫王和巫后的亲自认可，所以目前他无法动用黑色方舟的全部力量。
他可以招募上面的兵种，调动各项资源，但他没办法让它畅游大海。
之前为了把它驶入恐惧岩的港口处，他不止请卡莉达和龙王子的舰队在前牵引，大海迷梦者作为护航，并临时派了些海兽，帮忙利用海兽牵引索和动力转化仪式。
接着又耗费了巨量的魔法晶石，驱动黑色方舟联合法师塔，才勉强让它动了起来。
就那一次，不算人情，单单是耗费的资源，就价值过万金币。
这还仅仅是移动，如果真的打起来，花费还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倍。
甚至可以说，黑色方舟在他手里，现在就像是个超大号的玩具，其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用处。
他也为此询问了龙王子和卡莉达等人，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
作为黑暗精灵最强的武装力量，也是最大的秘密，一直也只有巫王和巫后知晓，没有他们的认可，黑色方舟的动力将受到大幅度压制，其性价比也将变得非常低。
偏偏之前莉莉丝也没有提到这点。
再加上翼精灵们之前的遭遇，这就让李维觉得有点意思了。
以莉莉丝的心思之缜密，就算她声称手头上有事情要忙，她也绝对不可能忽略掉这件事情。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想要李维去替翼精灵们复仇，找到那里可能存在的，属于莱拉女神遗失的神职碎片或者神性等等。
然后再以此来换取来自女神的助力，将黑色方舟改造成李维能够顺利使用的样子。
巫王的秘密，对于真正的神来说，也没有多么难破解。
莉莉丝或许是想顺便对李维做个考验，亦或者是单纯的觉得这种交易，不太好意思直说，所以她半点都没提及。
但是等李维拿着东西过去找她的时候，她绝对会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的。
到时候李维再为她在黑色方舟上修建一些神殿，估计也能释放出某些大型战役魔法来。
就是李维还在斟酌，要不要把凯恩替换下去。
虽说他是混乱邪恶阵营的，可他只在乎鲜血和杀戮，如果自己开着黑色方舟出去的话，那肯定也只会有这一个目的。
按照凯恩的性格，他会不会也顺便给自己点力量？
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万一凯恩要自己给他血祭什么的，事情就有点难办了，所以还需要再仔细考虑一下，最好是和莉莉丝沟通沟通。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今天在等待一批新的客人，大概也是近期最后一批客人-血精灵了。
所以非常难得的，挽歌和唐娜暂时没有外出猎杀森林中游荡的野兽人，而是和李维一起，前往黑色方舟处，准备迎接对方的到来。
没让他们等太久，很快前往接应的莎莉和诺崇传来了信号，接着在一批高等精灵海军的护送下，三十支轻型战船，疾驰而至。
秉承着精灵一贯以来的风格，它们都兼具轻灵、优雅与华丽的特点。
上面的旗帜和其他装饰物，大都是火红色为主色调，和高等精灵通用的蓝白色有着极为明显的区别。
它们一共分为两种规格，十艘稍大的能承载两三百人，剩下二十艘小号的，基本上只能承载百人左右。
和黑色方舟一对比，它们就像是站在大象脚下的蚂蚁一样，根本不值一提。
但它们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至少明显速度和灵活性都很不错的它们，可以用来巡逻和警戒，或者单纯的充当黑色方舟的护卫舰队。
按照血精灵目前的状况，这很可能是他们全族的大部分家底了。
李维有些感慨，殊不知血精灵们却只是震撼了。
他们之前听说过黑色方舟，可却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
别的不说，单单是那散发着金属光泽，需要他们仰望的黑色城垣，就足以让他们心生惊叹了。
这样强大的防御，就算放着让他们攻打，他们都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才能真正让对方受创。
可这样的黑色方舟，却被对方攻占了。
但他们很快也纷纷振奋起来，原本在听说对方是个神选英雄的时候，他们还一直在犹豫。
就算真的要投奔，他们也希望能在保持自由的同时，尽可能找个强大的势力。
现在看来，对方实力绝对有了，而且还隐隐有传闻，对方不日就可能正式成为卡勒多的王子了，地位也足够了。
自由也在之前的沟通中答应过了，对方希望己方能正式投靠，但也接受结盟。
目前唯一存在的问题，就是对方是否能看得上己方的力量了！
接着他们就看到黑色方舟打开了一道缺口，似乎准备接应他们战船的进入。
同时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凤鸣，一名乘着霜心凤凰，身上充满神圣而光明力量的高等精灵法师，正微笑着看向他们。
在他是身侧，是两名强大的亚马逊战士，一名无翼却能凌空飞行的年轻人类女性，接着是众星捧月般，将他们围在中间的天界生物。
看到这里，多名身居高位的血精灵英雄都知道，对方一定是黑色方舟和恐惧岩的主人-李维了。
能够亲自在这里迎接，已经足见对方的诚意了。
于是他们纷纷略微有些担心的看向了船首处，身穿赤红法袍，看起来似乎还未成年的金发少年。
“凯尔萨斯殿下...”
对方是血精灵仅存的王室成员了，尽管他从小就被称之为天才，可他实在是太年轻了，
不管是待人接物、指挥部队，亦或者单纯的个人能力，显然都和对方存在着不小的差距，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应付这种场面？
外表只有人类十四五岁，还显得十分稚嫩的凯尔萨斯·逐日者，暗自深吸了口气，又努力调整了一下心态，然后才轻轻点头。
“我知道了，放心吧，这是逐日者王庭最后的希望，我绝对会把握好机会的！”
不过几分钟之后，众多血精灵英雄们，纷纷把心彻底放回了肚子里。
尽管事实上他们是落难之后无处可去，前来寻求庇护的，可李维的态度却出乎意料的的友善。
都没用他们开口，李维就主动告诉他们，早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专门的生活区域和军营。
各种军用物资和日常补给，也都已经安排到位。
血精灵的军队一旦加入，就可以相对自由的选择去恐惧岩，或者黑色方舟之上服役。
同样的，他们也会有维护费充当工资。
如果等李维的守备力量足够强大，血精灵们也恢复元气之后，他们甚至可以自由的选择，是离开此地、留下继续服役，还是干脆在恐惧岩上建立新的，一座属于血精灵的城镇。
是的，他们的自由性就是如此之大。
看样子，他是真的把他们视为地位平等的存在了，这让他们如沐春风，心中也充满了感激。
这看得李维暗自有些感慨，仅仅是这种平等的态度，就让他们感激涕零？
他们这一路行来，到底是受到了多少歧视和委屈啊？
该不会是龙王子的手下们，也在其中出了点力气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毕竟血精灵们落得现在这种状况，恶魔有心为恶是其一，他们自己作死也是其二。
其他种族看他们不顺眼，理由还是非常充分的。
但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对方很多年前的黑历史，早已经无关紧要了。
现在的血精灵，只是一些能帮自己，更好的守卫恐惧岩和黑色方舟的援军罢了。
至于那几个选择，他也是认真的。
只不过嘛，目前整个世界都有暗流涌动，混沌四神的威胁越发明显，其他邪神、恶魔和魔鬼等等，也都有自己的阴谋。
在这种情况下，血精灵们真的能有自由选择的机会吗？
而且这个被莉莉丝亲口称赞天赋过人的凯尔萨斯，也未免太过稚嫩了吧？
前后不过几分钟的工夫，李维就大致的判断出来了，对方很可能是个从小在温室中培养出来的花朵，根本没见过外面世界的险恶，也没有多少对外交流的经验。
这样的话，要不要自己带他出去打打怪、冒冒险，更好的培养一下感情？
但殊不知，凯尔萨斯的内心并不完全如他外表般平静，因为在感激对方友善态度的同时，他的心中却极度的震撼。
出于某种与生俱来的的独特天赋，他感受到了在场的多名存在，都具备杀死他的可能，甚至身上具备神性的，都不止一位。
而且对方的部下们出身的种族，也未免太复杂了吧？
高等精灵、木精灵、人类、亚马逊，多个盖丁天族和亚空天族，这也就算了。
另一边倚着门看热闹的两位女性，是黑暗精灵和死亡精灵吧？
至于附近水域中的鳄鱼人、娜迦和鱼人之类的，更是让他感觉有点麻木了。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样的话，对于血精灵们来说，或许也是一件好事。
对方如此宽容，只看能力，不看出身，族人们也必定能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就像塞隆家族的莎莉一样。
但惊讶的同时，他也没忘记正事。
先是对李维的一番安排表达了感谢，接着他也把血精灵们的整体力量，全部告诉给了李维。
这次血精灵总计5000，其中7成都是平民，剩下的1500名才是具备战斗力的。
一听到这个数字之后，旁边的挽歌和唐娜都有些皱眉，就这么点人，对于现在的恐惧岩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但李维却笑容更甚，由于现在双方只是结盟，所以李维不可能一直提供给对方各种物资。
如此之多的平民，对于血精灵来说，实际上就变成了一种沉重的负担。
可以预想的是，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血精灵们都很难自给自足，他们多半只能通过替自己打工，来养活那些平民了。
这对于自己来说，当然是好事了。
其中除了剑士、弓箭手和牧师等常规职业占了差不多近千个名额以外，还有数种特色兵种。
首先是破法者，这个李维已经非常熟了，诺崇手底下现在也有一小队，还是很好用的。
这次血精灵们带来了足足300号，如果凯尔萨斯愿意开放招募权限的话，足以让诺崇也独领一军了。
接着是陆行鸟骑士，作为一种陆生奔行鸟，和鸵鸟相比，陆行鸟的承载能力稍弱，但速度更胜一筹。
作为普遍3阶的轻骑兵，陆行鸟骑士算是比较出色的侦察兵，不过他们基本上也只能胜任这种工作了。
最后是4阶的龙鹰，顾名思义，这种巨鹰拥有一部分巨龙的血统。
这除了使得它们的头部有些类似于巨龙或蜥蜴以外，它们的防御、魔抗和生命等诸多方面，也都非常强大，基本上和同阶的大鹏相当。
同时部分龙鹰还有可能觉醒血脉中的力量，获得某种元素抗性和攻击能力，这将进一步强化它们的实力，在4阶空军中罕逢敌手。
而在经过血精灵们的长期训练，它们可以成为弓箭手或战士的坐骑。
在李维看来，它们可明显比翼龙要强得多了。
可惜就是数量少了点，一共只有20来头，基本上是作为各个将军们的坐骑。
但这不重要，关键的是，以上这三种兵种的建筑图纸，凯尔萨斯手里都有，并且他已经准备交给李维了。
他虽然对外交流经验不多，但也不是傻子，哪可能一味地让李维付出，血精灵们却不付出任何代价呢？
如果真的那样，先不说李维是否愿意，他们自己也会心中不安的。
李维的条件太过于慷慨了，这让他们除了日常作为守卫以外，也必须展现出更多的价值。
除此以外，凯尔萨斯还表示，他带来的战船，也会交给李维九成。
这也是在变相的展示血精灵们的诚意，因为把船交出来，他们的大部队就没办法轻易离开恐惧岩了。
同时也是对李维给他们提前准备好的，诸多优渥条件的回礼。
李维自然是满心欢喜的接下了，黑色方舟基本上相当于航空母舰，护卫的战船自然是越多越好，而且恐惧岩本身，也是需要战船协助防守的。
于是这一番交流过后，双方皆大欢喜，都非常满意。
至于血精灵一方的英雄们，一共大概有十几个，职业各不相同，但在李维看来，他们的实力普遍都不怎么样，过10级的可能都没有半个。
估计都是在之前召唤出奸奇恶魔的时候，被对方一波团灭了，所以李维也就不怎么指望他们了。
倒是凯尔萨斯，作为被莉莉丝称赞过的天才，他虽然很年轻，但他等级也仅仅是稍逊李维一筹，目前有16级。
不过他是个典型的学院派，一直都是靠在法师塔研究魔法，靠时间和知识的积累，才成长到现在这个级别的。
但他真正对敌的经验，少得可怜。
一边安排着血精灵们登陆，李维也看似不经意般问道：“凯尔萨斯王子，你应该还没有女朋友吧？”
那些血精灵们英雄实力是不怎么样，但看他们外表沧桑的模样，估计起码都几百岁了，不是那么好忽悠的，那自然只能从凯尔萨斯下手了。
而且对方的天赋是连莉莉丝都称赞过的，如果真能把他拿下，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对自己极为有利。
年轻的王子顿时满脸通红，他完全没想过李维会问出这个问题，但他还是诚实的选择了回答。
“我还年轻，暂时不着急。”
“呵呵，的确，王子是年少有为，连女神都称赞过你的天赋。”
一听这话，不止是凯尔萨斯自己愣了一下，旁边那些血精灵们英雄也是惊诧莫名。
随即他们纷纷兴奋起来，最近发生的一切事情，似乎也都能瞬间串联起来了。
众所周知，李维深受莉莉丝和月弓这两位女神的亲睐，而这次血精灵们之所以能来恐惧岩，其中也有这两位女神的教会的原因。
原本他们还有些不解，因为他们过去和对方并没有过任何交际。
可现在看来，这一定是女神对王子殿下抱以期待，所以想要让他和李维多接触接触，一边培养友情，一边共同成长啊！
但李维却点到即止，根本没有继续深入的意思，他转而接着道：“正好，我打算去天堂岛一趟，不知道王子殿下是否有空闲？”
凯尔萨斯心思飞转，努力想要分辨出对方的真实意图，可因为刚刚那句话对他的冲击力太大，导致他压根没有任何思绪。
但这么傻愣着，既不礼貌，也不符合王子的威仪。
所以他最后还是暗自咬了咬牙，然后笑着点头道：“好，我也想见识一下亚马逊人的力量与美貌，另外您叫我凯尔就好。”
“呵呵，好，那凯尔你也叫我李维好了。”
对于称呼方面，李维还是很随意的，他的不少老部下，也都是直呼他的名字的。
“好的，李维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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