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什么苦我都能忍
张乐扬果断同意了接受这次试验,从他同意后,黄景耀也开始商讨其他事宜,比如他准备写在合约上的试药费用,就是十万人民币打底,如果试验一次成功,完好顺利的让张乐扬生长出新的拇指,黄景耀就支付他十万。
若第一次生长出畸形拇指,还要帮他手术切除,疗养,黄景耀则会支付给他五十万人民币作为酬劳,其他手术疗养等产生的费用,也是黄景耀承担。
等说出这样的条件后,张乐扬再次惊的目瞪口呆,哪怕之前黄景耀就说过,不会让他白白试药,白白做这个试验品,可一次几十万的薪水还是吓住他了。
“不要觉得很多,这只是一个试验,有很大风险,我只有五成把握会成功,所以给你合理的酬劳是应该的,如果这是经过检验后很成熟的产品,那就是我向你收费了。”看对方惊呆的模样,黄景耀则笑着解释。
“耀叔,真不用这么多,就算这是试验,你给的也太多了,如果能一次成功,我就是占了天大便宜,绝对不能问你要钱,如果失败了生长出畸形拇指的话,那就算过程会受些苦,给我一两万就足够了,哪用得了五十万那么多,这太吓人了。”张乐扬连连摆手,他都觉得若次次试验都能有这么恐怖的报酬的话,他以后干脆专职去被别人试验好了。当然,这只是一个很荒诞的想法,用猪脑子想也知道一般试验不可能拿到这种高价的。
要不然世界上哪还有那么多人在贫困线上奔波,有这样的财富吸引,你就是让一个健康人主动切断一根手指来做你的试验品,都有的是大把人来应征。
黄景耀也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想到对方会嫌多,好吧,他也知道这价格有些高,但这毕竟是他侄子的好哥们,试验也需要承受不少痛苦,多给一些是应该的,可张乐扬却死活不收。
僵持了很久,黄景耀才无奈的又重新定了价码,就是若试验一次成功的话,他会支付给对方五万,失败还需要切除的则会支付三十万给他。
搞定了这条合约,其他的就好办多了,甚至这合约都很简陋,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黄景耀自己草拟的而已。
正式签约后,黄景耀才开始了行动,不过这行动不是直接对张乐扬动手术,而是抽取对方体内各种组织细胞等化验,还做了不少手术方面的测试检验,这一些事情就足足忙碌到了第二天早上。
拿到各种化验检验结果后,黄景耀还要重新调配一下药方的。
毕竟小白鼠的基因序列不管和人类相似程度多高,那都只是小白鼠,不是真正的人,所以一些药材剂量的加减,都是必须的。
第二天晚上,依旧是夜深人静时,黄景耀再次安慰了张乐扬一番,才开始给他做人体麻醉。
他右手的断指已经是几年前的事,那里断裂的骨肉也早重新愈合,想要靠药物诱导肢体再生,也必须先把那里的完好血肉重新切开,这是不小的痛苦,麻醉是必须的,同样是黄景耀说的,即便试验一次成功也要给他支付薪水的最大原因之一。
手术不是小事,麻醉,术后疗养,都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而且动一次手术绝对要比生一场病结果来的更严重。
黄景耀以前从没有对人体实施过手术,不过他的麻醉和切除手术能力在近百只小白鼠身上,得到了大量磨练,加上超极限天赋的影响,切开拇指断口愈合处也只是小手术,只需要切除那里几毫米左右的完整血肉,他才敢自己动手的。
不过看着昏睡过去的张乐扬,黄景耀还是忍不住擦了下冷汗,才在手术台前快速动起了手。
十来分钟,张乐扬右手指处已经呈现新的切口,血肉模糊中,黄景耀才急忙拿出提前调配好的药水,让其右手浸入其中吸收。
吸收过程也比小白鼠吸收药物要慢得多,又是半个小时后,等张乐扬完全吸收再生诱导药物,其切口处也恢复平和,虽然那里看起来还有些惊人,也已不在向外渗血。
黄景耀这个时候不是说没事了,而是动手开始准备其他所需,等张乐扬清醒后,他还要帮他输液、输血,乃至选取医用镇痛泵等等帮他术后镇痛,这些外科手术的必备善后,黄景耀也自然清楚。
又是几十分钟,等麻醉药效果消退,张乐扬渐渐恢复意识时,他才急忙开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虽然只是小手术,张乐扬意识清醒后,依旧萎靡的不成样子,对黄景耀的话没什么反应不说,还张口就仰躺着呕吐起来,黄景耀则抓起备好的纸巾帮这小子擦拭,很多人对麻醉药过敏,术后二十四内基本都会呕吐的厉害。
这一夜,黄景耀就是在无穷忙碌中度过的,主要是照顾术后的张乐扬,而在照顾的时候,他同样密切观察着对方的拇指,那重新靠手术切开的断口,只是五六个小时后就开始重新生长出了一部分,哪怕是一两毫米的长度,还是让黄景耀欣喜起来。
这种欣喜,是因为那拇指生长的厚度和宽度,和正常拇指是差不多的,并没有像那些失败后的小白鼠一样,细短细短的堪称畸形。
如果他这根拇指,能一直按照眼前的厚度和宽度生长,那岂不是就……
“耀叔,好像长了,长了,而且没有变细?难道这一次就能成功么?”五六个小时后,张乐扬的精神也好了很多,主要还是这个手术太小了,他还是年轻力壮时,恢复的也快。
恢复一些后,他同样感觉到了什么,变的惊喜起来。
“是开始生长了,不过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黄景耀心下一样激动的厉害,他很希望第一次就能成功,那也不是没希望,毕竟这次手术和用药,他是有五成把握的,失败或成功,都有一半可能。
“麻、痒、疼。”张乐扬也快速开口,“钻心的疼。”
“骨骼在短时间内重新生长,不疼是不可能的,你现在要忍着才行,也千万不要轻易碰触到伤口。”黄景耀凝重起来,小白鼠断肢生长时,基本都是在麻醉状态里生长的,人却不行,麻药用得多了,对人体尤其是大脑都是伤害很大的。
他才不得不郑重告诫张乐扬。
“你放心,为了能重新拥有手指,什么苦我都能忍。”张乐扬重重点头,看着断指处充满期待和渴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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