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四章——第二代谋士的战场
司马懿的出现当然不是突然的。
可以说从许褚离开洛阳开始，这一场大战机已经是注定要发生了。
而司马懿等待这一刻，也已经等待了许久许久了....
当初荀彧和曹昂之间的争论还有传入司马懿的耳中，或者说完全没有必要传入司马懿耳中的时候。
司马懿就已经从舆图上推算出来了徐庶的想法，还有那荀彧以及曹昂可能做出来的应对。
司马懿并不是从一开始就心甘情愿的加入曹氏之中的，他或许是观望，或许是真的觉得曹氏有些问题。
但不管怎么说，司马懿这些年为曹氏做了不少事情，但却是一直没有得到曹氏真正的信任！
这一点，即便是如今的曹昂也是同样如此。
而在这种情况下，司马懿的每一个举动都会深思熟虑，他不仅仅会考虑自己要面对的敌人。
同样也要考虑到自己如此做，会面临着什么情况。
因此，长期以来的如此行为也让他对曹氏的所有人都有了很深的了解...
这一次，司马懿就是推算出来了曹昂可能做出来的举动，然后让人一直盯着那洛阳和曹彰方面的动静。
果然，事情的发展不断印证着司马懿心中的猜想，也让司马懿看出来了这曹昂恐怕会吃一个天大的亏。
他或许还在纠结自己的努力和勤奋，但是却不如其父，老魏王曹孟德当年的威望和能力！
这其实并不仅仅是天赋的问题，而是经验...或者说曹昂自己都没有看明白这个天下的规则！
曹昂是一个很好的执行着，日后他或许也会是一个非常好的主君，无论是曹孟德去世之前还是日后的天下争霸。
司马懿相信他都会做得很好。
但是很不幸，现在的曹昂还没有资格和刘协刘备这等从尸山血海里面杀出来的主君争斗。
有些事情，有些人...并不是说他用了就是好，他有能力就是可以用的！
荀彧当年当真只是因为自己的坚持和老魏王闹得不愉快？
当年的荀彧就真的只是因为自己不想让曹孟德走出来那一步？
他们相知相交几十年了，有些事情就连他司马懿都看出来了，更何况他们两个？
就连小辈儿都能够看出来的问题，他们就看不出来？
呵呵呵....说到底这件事情的源头还是很简单的，那就是...魏王还是豫王！
虽然说荀家已经来到了河北，在河北也同样颇有几分影响力，可毕竟是不能和自己的祖地豫州颍川相比。
如果说当初曹孟德定下来的国都是豫州的话，或许荀彧还是不会同意。
但其态度绝对不会如此刚烈！
当然，这些话....司马懿是说不了什么的，毕竟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不过曹昂如今的局面也让他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之中，他守着一个天大的宝藏但却不知道如何使用。
最后能够用的还是自己父亲留给自己的老人，这让臧霸等人如何对他放心，如何对他忠心？
说到底，不过就是自作自受罢了！
而陈群的书信则是让他有了最后的一道准备，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兵，进入这天下的战场之中！
从并州突然撤离，这是司马懿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事情。
他一边和那马超张绣继续厮杀，让他们以为自己在河东到并州一脉争抢，让他们以为自己的兵马在这里一直是为了并州之地！
另一边则是默默的准备着撤兵的准备，准备好了大量的粮秣辎重，然后聚集了足够多的兵马去后方等待。
当然，最后一步就是将自己的权利慢慢交给了如今调入军中，本就准备接手自己这片战场的夏侯家俊杰夏侯尚！
等到那陈群的消息一来，立刻就带领着自己整顿好的兵马全部进入河东，将这里的大军交给夏侯尚拖着马超和张绣。
然后趁着张合与魏延厮杀而无暇他顾的功夫，直接放弃河东，绕路进入了弘农郡内。
整个过程那叫一个酣畅淋漓，那叫一个痛快！
甚至就连他选择的行军路线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他没有直接过江然后走官道。
这家伙...是按照徐庶的办法走的！
简单来说，当初徐庶是怎么走的，他几乎是在弘农重新走了一遍，以他的能力那自然也是每战必胜，每胜必屠！
而且这司马懿极为擅长以快打快，最是喜欢奇袭，而且此时的麾下还是以鲜卑等异族的骑兵为主的。
这就让他的速度变得更快了，往往攻破了一座城池之后，其他地方还没有收到消息他就已经冲过去了。
这厮杀起来那叫一个痛快！
一座座城池因为他的命令化为了乌有，那些因为徐庶的到来揭竿而起，然后在徐庶离开之后自发为徐庶，为大汉驻守城池的青壮们。
现在完全不是司马懿的对手，在司马懿的进攻之下，已经是不知道多少人被他的这种打法吓得脸色苍白。
当然，在这种屠戮之中，就算是自己人此时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不说别的，那钟繇的儿子钟毓如今也在军中，为司马懿处理一些杂事罢了。
当钟毓看到了司马懿如此疯狂的屠戮之后也是立刻站了出来。
然后朝着司马已经就开始了“劝谏”。
“仲达临危受命，解救我大汉于危难之中，这自当嘉奖，但如今我等已然是如此模样。
若是再失民心，我等当如何是好？
仲达当知，若是民心丧尽，屠戮过重，那各地百姓自当揭竿而起，到时候我等岂不是内忧外患，而仲达你也将成为天下罪人！”
钟毓相比较于他的父亲钟繇，说实话才华和能力可是相差极大的。
说实话，虽然这天底下的人都说他终于从小就聪明伶俐，做事机警灵敏，颇有他父亲钟繇的几分风采。
但在司马懿的严重，这个小子和他父亲相比那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最起码，若是他父亲在这里的话，只会觉得司马懿杀的还不够多！
作为曹氏重臣，钟繇和荀彧荀攸以及郭嘉程昱等人不同。
同样是当年曹孟德麾下的五谋之一，其他四个要么是统率大军的将军，文武双全！
要么是智谋深远可在战场上决定胜败。
要么就是眼光卓绝，总是可以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地方，给曹孟德信心和道路。
要么...那就是所有能力都在常人之上，一手操持着曹氏的大略方针！
而相比较于那四个神人，这钟繇其实也是差一点的，但是他在治理地方上面绝对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当年治理司隶，一手拉着那已经完全荒芜的司隶可是给曹氏做出来了极大的贡献。
不说其他，现在洛阳能够成为他们“大汉”的国都，这钟繇的作用可谓是极大，甚至可以说是首功都可以！
而在治理地方，恢复民生之余，这个老家伙还有一点那就是心狠手辣。
下起手来格外的凶狠。
尤其是为人极为阴险，当初刘协刚刚出走长安，就差点让钟繇给活活逼死了！
那真的是一丁点活路都没给他，多少想要投入长安的人才都被他直接截断，那段时间可能就是刘协最痛苦的日子了。
而钟繇的儿子，这位同样声名不小的钟毓年纪轻轻就因为自己父亲的缘故担任了散骑侍郎。
甚至这些年也一直都在曹家之人的身边。
但是说到底也就是有些天真的口舌之徒罢了。
真要是如何的话....他们相差太大了！
而司马懿对于刚刚从那终于口中所听到的这一切，最终也只是冷笑罢了。
“仲达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钟某说的不对么？”
“稚叔家风严谨说的自然那是对的，只不过....稚叔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北疆鲜卑各部连同族人共计十余万户，河东以及并州的迁徙人口与豪族也数不胜数。
我等如何安置他们？
若是不将弘农等地空出来，难不成要让他们去洛阳不成？”
司马懿的一句话直接让那钟毓顿时愣在了原地。
不仅仅是钟毓，就连司马懿麾下的众将此时也都是顿时沉默了下来...
所有人都知道这些年他司马懿做得尤为不错，不仅仅在诸葛亮和刘协的眼皮子底下抽走了并州塞外的所有兵马。
甚至为了彻底断绝江东的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他甚至在这两年里，带着这些年偷袭了一次辽东。
从塞外直接进入辽东，据说还和扶余打了一架。
虽然这过程有些蜿蜒曲折，但是结果却是极好的。
他屠了辽东几座城，杀了辽东不少权贵，逼得公孙家将那孙权派去的使者全都杀干净了。
不仅如此，他还将公孙家的人迁徙走了，让辽东直接成为了他们曹氏的地盘...
比如现在他的麾下，除了鲜卑和匈奴等异族人之外，还有就是这辽东的不少兵马将校。
甚至是辽东公孙家的人！
其中他新调入他麾下的辽东家俊杰，公孙渊看着面前眼神之中闪过如此凶狠之色的司马懿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兴奋。
如今这公孙家和他司马懿可没有什么血海深仇，局势也不用司马懿屠戮他公孙家几千人给他们差点绝了种。
双方现在关系还算是和睦，而且...公孙渊看着面前的司马懿，可以说对他非常的敬佩。
尤其是对于司马懿的很多想法可以说很是认同的，毕竟他的性格本就桀骜之中还带着几分凶狠。
这让他很难不认同司马懿....
“大丈夫当断则断，这方有取胜之道！”此时的公孙渊甚至有一种将司马懿当成自己毕生追求的想法，司马懿的谋略，司马懿的果断，都让他望尘莫及。
只是他的这一切，司马懿看都没有多看一眼，只是在看到那钟毓闭嘴之后，立刻继续做着他该要做的事情。
首先要面对的就是如今的战事！
在解决了诸多兵马，屠戮了数座城池之后，司马懿军中的士气达到了一个巅峰。
而司马懿的动作还没有结束，但是在扫荡弘农之后，同样没有去搭理函谷之中的汉军。
面对那颇为险峻的函谷关，这一刻所有人就和忘记了这地方一样。
完全不在乎！
反而是继续朝着颍川而去，大军一路疾驰就这么冲过了那用虎卫军尸体搭建的京观，然后直接偷袭了徐庶的后军。
至于那虎卫军铸造出来的京观...这本应该是负责震慑的存在，如今那是一丁点的作用都没有出现。
司马懿知道这一路肯定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且他也看出来了，这徐庶最善于搞人的心态这种事情。
所以他早早就开始做了准备。
至于准备是什么？
这一路屠杀下来，加上他们本就是一群异族出身的兵马，别说这些虎卫军的士卒们组成的京观了。
就算是他们的亲爹亲娘组成的京观现在也不会让他们有任何的畏惧。
因为司马懿已经告诉了他们，只要杀了徐庶，攻破了刘协和赵云的军阵，他就可以带着自己去劫掠荆州和三秦之地。
甚至可以让他们劫掠长安....
在这种诱惑之下，他们的心中不会有任何畏惧的想法出现，有的只是激动！
幸亏徐庶带兵有习惯在后方多设斥候，这才在司马懿偷袭之时及时发出讯息。
司马懿本想靠着这种办法成功的拿下了徐庶的后路，给他一个天大的惊喜，但是在他接连也到了数次斥候小队，并且让对方成功逃脱了两人之后。
他也就酸死彻底放弃了！
但即便是如此，在司马懿的强势偷袭之下，徐庶也险些被其得手，最终还是靠着关平等大将的拼死拦截，这才得以保全大军撤离。
司马懿麾下真正的勇士并不算多，而那些鲜卑的骑兵现在也仿佛见到了曾经传说之中的一汉当五胡的时代。
但是禁不住司马懿将他们的士气带的太高了。
而且那兵马人数众多，战力不可谓不强！
反观徐庶这里却是不同，和虎卫军的厮杀已经让他折损严重了，可用之兵本就不多，一场大战之后几乎是自保都困难了。
而关平那里虽然在曹彰那里得到了很大的便宜，但是接连的厮杀也让他麾下的将士们颇为疲惫的。
这一点，说实话就算是大戟士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如此差距之下，倒也是难免让那司马懿占据了便宜，让徐庶不得不缓缓撤离，保证自己不会有什么太大的损失。
不过司马懿可不是一般人，看到徐庶这般举动之后，没有开心也未曾立刻冲过去。
相反，他先是占据了有利位置，然后对整个豫州开始下达各种命令。
司马懿快速接手了那已经糜烂的豫州战场，并且再次联系到了那战败的裴潜。
“传令裴潜立刻驻守许昌，不许随意出兵，死守许昌！”
“去告诉他，没有本将的命令，不许出动！”
“若是他战死许昌，本将定然会请求朝廷赡养其父母子嗣！
若是因为其他原因，他敢擅自离开许昌，不管许昌有没有丢失，就算是他斩了那长安的伪帝刘协，本将也让他人头落地！”
“司马望，立刻持我将令前往新郑，勒令新郑，密县以及苑陵三处兵马即可聚集，然后全部带往长社驻守！
但有抗拒着....杀！”
“司马师，立刻去临颍收拢溃兵，豫州刺史被杀大量兵马溃败，他们如今还在颍川游荡，立刻召集他们驻守临颍！”
“公孙渊，步度根，随老夫继续杀敌！”
司马懿不愧是你曹氏如今难得的名将，虽然这些年他一直没有如何出手。
可是他的能力真的是毋庸置疑。
尤其是这一次，当他插手颍川战场之后，立刻破开徐庶，然后一手利用麾下的骑兵强行拖住了徐庶的大军。
同时下令麾下各将连同裴潜等人驻守颍川东部的几处要害之地，阻挡徐庶继续深入。
尤其是阻挡住徐庶和吴班之间汇合。
更是逼得那刘协和赵云不得不朝着豫州边境退去，生怕自己的后路被骑兵断绝！
司马懿这一次打得的确是出乎徐庶的预料，因为按照徐庶的算计，这家伙能够这么快的出现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
“无令调兵！先斩后奏！”
徐庶也算是老将了，对军中的规矩那绝对算得上是非常熟悉的，想要从并州战场快速奔袭到颍川，除了一路疾驰之外。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能够沿途调动兵马，并且征调物资以及补充。
可是他司马懿想要做到这一点是需要洛阳刘和或者说是那曹昂给他命令和节杖的。
但是没有，这家伙如果有这东西，现在他就该刚刚出发，而不是在这里！
即便是徐庶不知道那曹昂被自己快气死了，徐庶也知道这点时间司马懿是绝对没时间让人走这个来回去请回来节杖的。
他是直接出手，事情结束之后才会给洛阳战报，最后...若是曹昂真的不怪罪那还有点功劳。
若是怪罪，恐怕也是功过相抵罢了。
但这有一个最要命的前提，那就是他司马懿得胜了。
否则一切都得免谈！
所以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那徐庶的脸色也是变得十分难堪了起来。
“司马懿这是心中确定自己会必胜啊！”徐庶想到了这一点之后脸色就更加的阴沉了，同时一种不服输的感情也涌了上来。
“传令下去，继续厮杀！
给我撕开司马懿的军阵，给我打出来一个口子！
他司马懿敢带着这些兵马奇袭，那就别怪本将破其一点了！”
被司马懿偷袭差点得手的徐庶此时自然不甘心大好的局面就落得如此局面。
因此一声令下，大军立刻朝着司马懿的大军开始了进攻。
徐庶可不仅仅是单纯的有谋略，他在战阵之上的能力可是让诸葛亮都感觉到吃惊的。
他要用自己最擅长的办法，堂堂正正让司马懿知道什么叫做....
“打不过去？你说打不过去？”
在徐庶的一声令下之后，双方在颍川郡的颍阳，颍阴，繁昌这三座城池中间的三角地带开始了激烈的厮杀。
徐庶再次从刘备那里得到了足够的兵马，并且开始了疯狂的进攻。
但是司马懿的能力也是毋庸置疑的，和那已经战死的豫州刺史以及吕贡等人当然是不可同日而语，即便是裴潜此时也无法和他相比。
呸呸呸....裴潜也配和司马懿相比？
此时的徐庶就是这种感觉！
在一场场厮杀之下，徐庶再也无法从正面突破司马懿的进攻。、
这家伙，简直是将自己的大营和防线守成了一个乌龟壳子一样，一丁点漏洞都没有，而且还在不断的合围之中。
而此时徐庶也想要直接绕过司马懿，但是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厮杀之后，司马懿不但稳固了颍川郡的边境。更是直接派兵在汝南和陈郡等地也同样驻防。
可以说，司马懿的防线已经是越来越巩固了！
不仅如此，加上司马懿这一路上屠杀无数，消息传回豫州直接让豫州的诸多世家位置胆寒。
他们不想在这个时候得罪徐庶和他背后的刘备刘协，可同样也不想被司马懿将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
特别是那些异族骑兵，这些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带着贪婪。
他们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们不敢再继续等待了。
他们只能疯狂的派出兵马前来，然后加入了司马懿的麾下....
因此徐庶如果想要继续进攻，要么退回南阳然后还要拉着刘协和赵云，然后将所有的兵马都凑起来，最后直接攻打汝南的西边。
但是这样司马懿的速度可能不在他之下，最后没准还会被直接堵住....
要么直接北上攻打那曹氏洛阳朝廷的河南尹。
但是...河南尹之所以叫做河南尹并非是因为他在黄河之南，最重要的是...尹！
就比如即便是诸葛亮，庞统，徐庶，法正都带兵在外，也没人能够在京兆尹那地方闹事儿一样。
就算是当年刘协带着自己的主力满世界的疯跑，也没人跑到京兆尹去撒欢...
尹！
代表着的就是绝对的实力，最后的壁垒，是随时可以有无数大军前来驰援自己....
徐庶也不敢说自己进了河南尹之后，还能完好无损的从里面杀出来。
不对，他都不能说是完好无损了，他都杀不回来！
不过徐庶这里虽然被司马懿拖住，吴班那里仍然是一路高歌猛进。
汝南内部也是混乱频频，加之司马懿调动兵马堵截徐庶，最后还有刘协带着大军在那里左右冲突拉着曹仁分身不得。
赵云还是不是派人过来添乱，顺带可能曹真都会出现掺和一下子。
导致了汝南内部更是乱成了一片。
而徐州淮泗更是有着无数人暗中和吴班联系，百姓聚集反抗，屯田客揭竿而起，当年曹孟德在徐州犯下的累累血案现在终于有了报应。
淮河之中，吴班往来驰骋，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
留守青徐的孙毓也被吴班击败，臧霸留给他的几名大将也被杀了大半。
而吴班麾下还有不少当初因为大汉崛起而重新生出欲望和希望的俊杰之辈。
他们是当初刘协从槐泗带走的小辈儿，他们如今长大成人，对于大汉也有了足够的归属。
如今再次回归乡里，更是带动了徐州的豪强世家不敢妄动，一时间徐州被吴班搅和的天翻地覆。
不过面对这种局面，司马懿也是全然不顾，他此时仿佛就是一个满眼都是徐庶的痴...痴情儿女一般，死死盯着徐庶不放。
说什么也不让他从这里通过。
同时麾下的诸多将领也都提及过这件事情看着徐州和青州的混乱，他们觉得如果不能快速出兵稳定住局面的话，恐怕让对方有机可乘。
甚至会出现大问题。
而这些，司马懿那是丝毫不在意，甚至还直接将带头的司马师等人训斥了一遍！
“你们真是愚蠢，那徐州的臧霸你们真以为是如此无能之辈？
那个老家伙别看是老了，但不是死了，到现在臧霸都没有露面呢，死得不过就是孙毓麾下的将领罢了。
和他们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就那吴班如此猖狂，可是你看到过他敢上岸？
若是上了岸的话....你信不信他可以直接死在那里？
臧霸早就等着他呢，臧霸很清楚，无论是江东的水军还是益州和荆州的水军，都不是他能够正面抗衡的。
只要不是孙权那个废物领军，那么就不要去水上和其厮杀，这点规矩他还是明白的。
你不要去添乱了，老夫也不会过去给臧霸添乱。
我等都有自己要对付的敌人....吴班交给臧霸就行了，老夫....要对付的是那徐庶！”
“只要徐庶不杀进谯郡，他就别想和吴班汇合。
还想玩弄什么南北分割...他做梦去吧！”
司马懿再次重申了自己的命令。
“给老夫将徐庶堵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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